这种酒店隔音都没那么好,这一层被他们剧组包下来,这会有不少人回来,走廊上来来往往的说话声,屋里是见不得外人的场景。
肾上腺素控制不住地往上飙升。
“入室抢劫?好大的胆子,外面这么多人,你不怕我叫出声啊?”
“叫。”司宴礼言简意赅,好像眼下的情况他完全可以掌握。
江叙动了动手腕,喉间发出一声轻喘:“二爷,轻点,压太紧了。”
话音刚落,身后压着的力道便松了些。
贴着的温度也散了些,江叙皱了下眉,一时还有种少了点什么的感觉。
他抬头往后仰,身子也跟着往后靠了靠,笑了起来:“二爷身材真不错,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你的……”
可江叙偏偏没有把这两个字明说出来,引得人浮想联翩,好像另有所指一般。
司宴礼漆黑的凤眸微微眯起:“我的什么?”
江叙忽然觉得这样有点不公平,司宴礼可以完全掌握他,可他却连司宴礼这会的眼神和表情都看不见。
于是他又用力侧了下头,放缓声音,拉长语调:“你的——胸肌。”
随后他便听见耳边响起一声短促的轻嗤,也不知道是被他气笑的,还是逗笑的。
“我们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江叙又道,“虽然我柔韧性挺好的,但是一直这样被你撅着压门上也是会累的。”
“柔韧性挺好?”司宴礼挑了下眉,语调意味不明,他紧了紧捏着江叙两只手腕的手。
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突然摸到了江叙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这一下险些没把江叙的腰捏软,整个人都往下滑了一下,被司宴礼一把捞住。
有的地方平时洗澡的时候自己怎么摸都行,别人碰一下就不行了,才知道原来那么敏感。
“嗯,能弯成这个弧度,是挺好的。”司宴礼客观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