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轻咳一声,笑起来说:“写满了您心情好。”
司宴礼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看来以后哪天您心情不好的时候,把江叙拉出来见见就好了。”周扬说。
司宴礼:“这取决于我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周扬:“二爷,您现在是真变了,顺个开到机场要四个多小时的路,以前可从来没发生过。”
司宴礼:“以前他也没出现过。”
虽然这影响了他的办事效率,但在心情上他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另一方面的话……只能说食髓知味。
机场广播传来登机提示,司宴礼起身,因为落地后就要面见D国集团方的大老板,他换上了正装。
灰色的戗驳领西装被他穿的成熟稳重,像是欧洲贵族的儒雅绅士,却顶着一张凌厉冷峻的东方面孔,经过岁月沉淀后形成一种特殊的,吸引人视线的魅力。
可谁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儒雅稳重的男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却可以称之为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