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看,竟是不知不觉跟到司宴礼的主院来了。
没外人,这就能随意起来了。
江叙歪在木边框的推拉门上,唇角挂起笑,“哎呀,不小心跟到二爷的院里来了,二爷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
司宴礼觑他一眼,抬手就脱了身上的风衣,露出皱巴巴的衬衣领子。
仔细分辨的话,就能看出来那是被手攥紧,抓出来的印子。
“提醒你什么?”
司宴礼开口,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解开一颗颗纽扣。
就像他在车里解开江叙的扣子一样。
胸口的肌肉随着司宴礼手臂用力而绷紧,又在一颗颗解开的扣子下,一点点落入江叙的眼里。
司宴礼常年养尊处优,皮肤是白的,还透着健康的血色,肌肉线条延伸出沟壑,在开口的衬衣里若隐若现。
随着衬衣被扔到沙发上,这具挺拔健硕的男性躯体,一半都显露在了光下,折射出好看的蜜光。
江叙的视线捕捉到司宴礼肉体上属于他的痕迹时,心情愉悦地眯起眼睛笑了。
像只得了便宜的狐狸。二爷心想。
“你是有健身的习惯吗?”江叙问着,眼神也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顺着腹肌两侧的人鱼线,最后遗憾地止步在裤腰边。
“有,”司宴礼招手,“过来。”
或许是到了自己可以全身心放松的领地,又或许先前在车里吃了顿开胃菜,他这会浑身都透着股慵懒。
江叙边朝他走去,边想,看着像动物世界里吃饱打盹的雄狮。
思绪又止不住延升,想到动物世界最经典的那句台词——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酉己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