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都有吃很饱。
所以,江叙工作结束后待在澜园的这段时间里,对司宴礼来说,过得十分充实。
澜园里一应设备俱全,无论是健身还是工作,又或是陪着江叙一块在影音房里鉴赏影视作品,这些司宴礼都完整得体验过了。
从前他对恋爱这种事没什么看法,二十来岁的时候,身边那几个损友除了一心钻研医学的程大夫,其他人都多多少少谈过一两段,或者好几段恋爱。
唯独司宴礼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每天都是集团和司家两个地方,两点一线,难得地空余时间,就是和好友们私下聚聚。
被问起为什么不谈恋爱缓解一下他那看起来就枯燥且疲惫的生活时,司宴礼也只是表示,恋爱这种两个人腻歪来腻歪去,工作结束后还要照顾对方情绪的事,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不曾想,三十出头的年岁,不仅结束了被好友评价为孤寡的独处人生,还在年轻的恋人身上品尝到了甜蜜恋爱的滋味。
这对司宴礼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甚至还有一些不能对外言说的迷恋。
以至于最近这段时间,本就不多的外出饭局,也基本都被司宴礼推掉,除了集团正在推进的项目他需要亲自跟进,和过目每日报表之外,司宴礼空出来的大部分时间,都跟江叙在一块。
哪怕是处理工作的时候,他和江叙都在自己卧室的书房里。
以至于开一些线上会议的时候,二爷抬眼瞧见那边或是专注看剧本,或是东倒西歪看电视的江叙时,嘴角都会上扬,给会议里的人带来许多惊奇。
他们司董不是小说里那种笑一下就会让人感叹,‘天哪总裁他竟然笑了’的霸道总裁。
司董平日里也会笑,不过他们都能感觉到这种笑只是浮在表面上,出于教养上,对他们礼貌的笑,和眼下谈起恋爱,眼神温柔到能把冰化开的笑完全不同。
自从真正吃上肉之后,竹清院就没人住了,江叙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挪到了主院,司宴礼清一色系的衣柜里也添了许多年轻人的色彩。
不过大家对这件事并不觉得奇怪,非要说奇怪的话,就是奇怪江叙为什么现在才搬进主院。
这件事在澜园也意味着,江叙成了这个园子里,除了司宴礼之外能做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