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叙的控诉,司宴礼回应地漫不经心,眼神一寸一寸地欣赏着自己烙下的痕迹,并对此十分满意。
江叙抬步往浴室走去,边走边说:“你从一个禁欲的人,变成了一个不知节制,甚至有点……”
他顿了顿,在脑海中搜刮词语来准确形容司宴礼的状态。
司宴礼的脚步跟在他身后,两人停在浴室洗手台前,他抬眼看着镜子里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姿,唇角微勾,捻起江叙的耳垂。
“有点什么?”
江叙抬眼,在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笃定道:“有点粘人,比如现在。”
司宴礼笑了笑,不置可否,又像是在思索什么。
江叙没搭理他,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确定脖子上没有明显的痕迹后,转身往淋浴间走去。
不多时,司宴礼的声音就隔着玻璃门传了进来,在水幕里听着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江叙,我没有变。”
“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对待感情,我会是什么样子。”
“从前你所知道的司宴礼,也只是我知道的我自己。”
司宴礼或许在商场上算得上是纵横捭阖,但在情爱和谷欠望上,从来都是一片空白,不曾触碰过。
直到如今才知晓,原来他在这方面与旁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过分,内心深处的那些卑劣的念头,他都不曾让江叙知晓。
比如,他其实不
“我变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