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川柏眼含笑意,回道,“你准备怎么做?”
白南星收回视线,“自然是等。”
一切等到时来运转,让人自己来求着帮忙。
这样一来既摆脱了怀疑,又有了一定的话语权,毕竟求人办事不要说话漂亮一些。
司川柏知道白南星有主意,自然不会反驳,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站在他身边。
钟少离快步走近,放在白南星她们身前,“你这是来买酒的态度?我看你这分明是来砸场子。”
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似闲酒馆受到牵连,钟少离越发生气。
只是在生气,除了发脾气也不能做些什么,谁让他现在也是看别人脸色活过,这日子着实憋屈。
钟管事知道躲不过去,但心底却没有可怕,他可是钟家主母的人,就算大少爷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少爷说笑了,我们确实是来买酒,听说开了一家酒馆,夫人有特意让老奴买来尝尝,在一个钟家过两日不是家主的生辰,这酒如果好,自然少不了他们的生意。”
这话只说了其一,却暗藏其二,也就是买酒是真,捣乱也是真的。
那钟家主母可是时常盼着这前头留下的儿子出意外,谁知道就在事情快要成了的时候,出现和似闲酒馆。
原本也没查到这似闲酒馆的身上,也是后来这酒馆越穿越神乎,再加上钟少离时常往这边跑,就有了这个猜想。
不管真假,那钟家主母白不会去验证,笃定这事与这似闲酒馆脱不了干系,这也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处。
钟少离冷眼看了看他身旁的打手,“这就是你所说的买酒的架势?”
钟管事自由一套说辞,“这酒馆掌柜不识抬举,我自然要让他知道我们钟不是好惹的,还请少爷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