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一次,余笙笙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也是不想吃苦头的,压住了心底的害羞,低声问道:“那个,那个,你应该会的吧?”
严司白其实也很紧张,手心已经全是濡湿的汗水了。
不过他肖想余笙笙已久,心底卷席而来的情与欲能够压制了这份紧张。
他目光幽暗得如同晕不开的浓墨,最终以唇代替了手指,缓缓触碰了余笙笙的唇,从轻柔和细微的浅吻开始——
由浅而深,缠绵缱绻的长吻拉开了今夜的帷幕——
昏暗的灯光也没有拉,而且按照当地的风俗还点了两只煤油灯,窗子透进来的风将煤油灯吹得摇摇晃晃,灯火时明时暗,将墙上两人纠缠的身影时而拉长了,时而又放大了,时而又摇晃了起来——
不管是何种形态,墙上的影子始终紧密纠缠在一下,从没有分开——
余笙笙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折腾了多久。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严司白居然还准备了卫生用品。
领证之后去百货大楼买的。
现在她年纪并不大,而且按照这个情况,岛上的医疗情况还不完善,的确是不适合怀孕生孩子。
只是余笙笙都想不到严司白准备得这么周到。
她后面太累了,直接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间能察觉 得到严司白打了热水,给她擦洗了一下身上粘腻的汗水。
余笙笙实在太累了,这当兵的男人体力可不是盖的,尤其是禁欲这么久的男人,除了第一次时间短一点,后面两次的时间都让她差点招架不住,想要哭出声了。
不过要真是哭出来,余笙笙又害怕这没有贴砖的房间隔音不好,叫别人听见了。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房间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心知肚明是一回事,真听见了又是一回事,所以最后只能死死咬住了严司白粗壮结实的肩膀。
他的肩膀也是跟烙铁一样的,硬邦邦的,余笙笙费了老劲儿了,才浅浅留下了两个牙印。
两人头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严司白的身子火热,就像是恒温的火炉一般,余笙笙不想挨着他,但是睡远一点,他长臂一伸,又将她捞到怀中了,最后余笙笙只能放弃抵抗,在他的臂弯中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