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念浑身冰冷,嗓子眼像是被堵上了,只能发出针一样的细弱的声音,“为……为什么……”
“因为我想睡你。”贺子龙塞了张房卡在她的胸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晚上跟我玩玩,不来的话,你的那些裸照明天就会被印出来撒得满大街都是。”
许知念握紧了房卡,不停地哽咽着,嘴唇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
“你搁这玩强制爱呢?是不是有病?”一道声音先传了过来,随后蒋眉儿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贺子龙,你要是有毛病就去看看心理医生,我就没见过比你还恶心的男的。”
没等贺子龙反应过来,蒋眉儿就上前推开了他,拉着许知念离开了。
等到两人回了更衣室,蒋眉儿才问道:“他还有你照片?”
“他在我住的员工宿舍的浴室里装了摄像头……”
“他是真有病,你怎么不报警?”
“我……我不敢……”
“那你打算干什么?陪他睡?”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眉儿理解许知念不敢报警的心态,无非就是怕遭报复,她好意提醒说:
“姓贺的就一变态,圈里都知道,他喜欢往女人身体里塞东西,有次给一小姐塞了红酒瓶,大半夜的把人送急诊了,除了塞东西,他还喜欢嗑了药再玩,你自己好好考虑,我话就能说到这儿了。”
许知念感激道:“蒋老板,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没事,毕竟你和妍妍是朋友。”
“那工作的事……”
蒋眉儿直接了当地说道:“你自己既然有私事没解决,那咱们还是回头再说吧,我也不想要事多的员工。”
“行。”
虽然蒋眉儿和许知念工作没谈成,但也不妨碍两人交朋友。
由于许知念原来的伴娘礼服坏了,她只得又临时找了件白色裙子,然后对谢牧妍说原来的裙子不小心弄脏了,谢牧妍也就没多想什么。
婚礼仪式快开始的时候,蒋眉儿去了礼堂前厅。
她在前厅里望了一圈,打算找个桌子坐下,刚好看见了两个女人向她招手,叫她过去。
那两个女人是之前在伯爵,她送过酒的蓉姐和云水涧茶楼的老板娘萍姐。
蓉姐和萍姐那张桌上全都是有钱太太,她们身上都穿着皮草,手边放着只爱马仕,一人一把瓜子,在边嗑边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