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她？”林玺坤问道。

萧旭川抽了口烟，说道：“你那个碎尸案破得太快，领导看上了她在那些社会小青年里的人脉资源。”

林玺坤道：“线人要自愿，她不会愿意的。”

“未必。”

林玺坤看着萧旭川，眸中带着疑惑。

萧旭川把烟夹在手指间，掏出手机，边找资料边说：“省厅的卧底来的消息，那个新型毒品可能和咱们市的盛泽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有关系。”

“这和蒋眉有什么关系？”

“蒋眉儿的父亲蒋云中，以前是李盛泽的合作伙伴。”萧旭川把资料转发给了林玺坤，“我们最近去交警队调了资料，蒋眉儿父母出车祸时，恰好是在跟李盛泽通话中。”

林玺坤蹙眉，“你们早就打算发展她？”

“对。”萧旭川承认道。

林玺坤沉默了。

“你放心，我们保证，会保护好她的。”

“你们保证不了。每年被毒贩杀害的线人有多少，你和我都很清楚。”

萧旭川又抽了口烟，乳白色的烟气随风飘入了空气中。

“这件事要让她自己决定。”

林玺坤的脸色说不上好。

他知道蒋眉儿对她的父母很在意，如果萧旭川把车祸的事告诉她，她必然会同意。

“我们暂时还不会告诉她，局里现在也在观望，只不过毒品的事还要继续查，得领导开完会才知道怎么办。”

萧旭川拍了拍林玺坤的肩膀，又道：“那个逍遥丸，现在又衍生了很多种新的产品，像泡腾片、保健品、口香糖啊，你提醒提醒她，让她好好检查伯爵有没有混进去，要是被查到，事情还挺麻烦。”

“嗯。”

“对了，你爸明年也该调回京市了吧？你不跟他一起回去？”

“还不清楚。”

萧旭川道：“阿坤，直辖市和地级市，你可得想好。”

林玺坤回头看了一眼蒋眉儿病房的方向，眼中情绪不明。

“我知道。”

“那行，我先回去看看能不能再从宁强嘴里问出来点什么。”

……

林玺坤回到病房的时候，蒋眉儿正在和楚谦打电话安排伯爵的事宜。

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她，等她打完才开口问道：“你和贺子龙是不是以前就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