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婉摇头。“怎么会?能见到有些风土气息的东西也是挺有意思的,你也不要拘束,若是有需要尽管开口,这不是年节了吗?母亲很是挂念你,还说着你今年怎么没有过去给她拜年,害她苦苦等着你好久。”
嘉诚一听,心中一股温暖充斥着,眼眸瞬间蒙上一层薄雾。“我年前过失太多,以为已经被伯母嫌弃,年节本来是开心的日子,便没有过去惹着她老人家不开心,只是没想到伯母竟然如今惦记我,是我犯浑了。”
董婉走到嘉诚身边扶着她坐下。“你不必自责,母亲说了在她心中咱们都是好孩子,只是一些事情让咱们逐渐疏远,母亲希望你能释怀一切,从新开始。”
嘉诚没有说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释怀一切,重新开始?这句话说的容易,可是一切已经不能再回到过去了,就如同面前的男人,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男人,如今眼眸中都是旁边的女人,一颗心都给了她,连分担一点给自己都做不到。
董婉接过颖儿手中的锦盒继续说着。“母亲知道我们要过来,特意准备了一盒珍珠给你,看看吧,听说是母亲自己一颗颗挑选的。”
嘉诚惊讶的接过锦盒打开,果然是一盒满满当当的珍珠,而且颗颗饱满圆润,任凭一颗拿出去也能卖上几十两了,更何况一盒子的价值,嘉诚紧紧的握着锦盒,这可真是及时雨,正好她的府中马上就要银子短缺,又因为弼慎思生病需要大量药材,花销更是如同开了闸的水渠,一发不可收拾。
腾潇看着嘉诚瞪着珍珠发呆不禁摇头,闻着院子里的药味皱眉。“从一进门我就闻到了很重的药味,是谁生病了?”
嘉诚这才想到这会儿应该是娟儿开始给弼慎思煎药了,微微点头说着。“是府上一个下人病了,正在调理身体。”
腾潇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热心肠,一个下人就这么下血本,这药闻着可不便宜,里面很多药材都是吊命的,是谁病的这么严重?竟然让你这么上心。”
嘉诚有些为难,毕竟弼慎思的存在确实有些尴尬,那日董婉的话也在耳边回响,新朋友…想到这里,嘉诚握着锦盒的手又紧了紧。
董婉看着嘉诚的样子便知道了结果,转头看向腾潇说道。“谁病了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凭白让你瞎操心,若是有闲时间去院子里帮着下人搬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