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望江端起酒杯晃了晃。“嘿,那可不行!我用心打理着的,怎么说给她就能给她了?想从我这里拿走可不太可能,倒是能给她点银子打发了。”
腾潇看向弼慎思,发现他只是端着酒杯笑着,眼神一直从冀望江身上不曾离开,或许董婉说的没错,但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弼慎思一直在给冀望江干活,可是辛苦了吧?”
弼慎思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倒是一愣,转回头看向腾潇,颔首笑了笑。“不辛苦,能被冀大人赏识是我的荣幸,况且我这有罪在身的,能活下来也是万幸。”
薛鼎锋环抱双臂说道。“说来也是,你这好像什么都能做得很好一般,似乎以前就是大户人家来的。”
弼慎思眼眸微挑,抿了一口酒。“哪来的大户人家,若我是大户人家来的,还能落得如此境地吗?早就跟各位大人称兄道弟了。”
腾潇摸了摸酒杯边缘,看向弼慎思点头。“不管怎么说,冀望江那边还是多谢你照顾,他那个性格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有时候活脱脱就像一个疯子。”
弼慎思看向冀望江。“冀大人性格还好。”
薛鼎锋眯着眼睛抿着酒,轻声开口说着。“不知道你的性格如何?”
弼慎思端起酒杯的手一顿。“我的性格不重要。”
“那可未必,毕竟有些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会差太多的。”
“肉也不同,也是分红黑的。”
冀望江看着薛鼎锋,有些不满的问道。“薛鼎锋你什么意思?这么说话很难听的!弼慎思可是哪里得罪你了?”
薛鼎锋轻笑一声。“没有得罪,只是很好奇邻国城的三皇子是怎样的性格。”
冀望江一愣,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而弼慎思却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那神色特别轻松似乎说的人不是他一般。
冀望江又看向薛鼎锋。“你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