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担心,护不住你。
不过,这些话,贺轻尘没有直说。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沈归荑一眼,便将她带回了榻上坐着。
罢了。
他让人多防着些便是了。
“罢了,那些事,以后再说吧。这儿还有一个盒子呢,你要不要看看?”贺轻尘将另一只没打开的盒子往她面前递了递,示意她赶紧打开。
沈归荑见他的心思回转,自以为他是听进去了。
也以为,他是真的担心她会被人拿来威胁利用,当做拿捏他的工具。
心下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这两日,贺轻尘那看着对她突如其来,超乎寻常的在意,让她压力太大了。
如今这样说开了也好。
至于离那些人远着些?
怎么可能呢?
沈归荑垂眸,掩下心中的冷笑,乖乖地接过另一只盒子,将其打开。
里边倒不似上一只盒子,装满了银票,而是只有两张与方才那两张一般无二的羊皮纸张,有了方才那两张羊皮纸在前,这会儿看到类似的东西,她倒是镇定了。
不肖说,她也知道,这也是两张契书。
只不知,这是哪里的契书,又是从谁的手里‘要’来的,亦或者,这也是从林淮安那儿拿过来的?
她慢慢地伸手,将契书拿起来,展开。
上边是一个同样地处长荣街区的酒楼,叫‘江南岸’。
酒楼的名字,取自‘春风又绿江南岸’。
很有些诗情画意,小意烂漫。
这样的一个地方,既有江南风味,又清雅别致,是京城世家子最是喜欢吆喝上三五好友过来吃喝玩闹的地方,酒楼刚起,很快便风靡一时。
可惜,这酒楼也就风光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