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来吧?您在一边看着便是。”叶枫漠然地扫了眼林蔚然,心疼道。
贺轻尘轻飘飘地眼神看了过去。
叶枫顿时蚌住了。
贺轻尘这才满意地收回眼。
开玩笑,给阿荑出气,怎么能叫旁的人代劳?
他看向林蔚然,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十分和善地说:“脸是不能打了,你看看,你身上哪里是能打的?本王心情好,尽量成全你。”
林蔚然:“……你,贺轻尘,你就不怕我舅舅生气?”
“你方才没听到吗?你那好舅舅,这会儿在定远侯府里禁足呢,怕是顾不上你咯?”贺轻尘面无表情地提醒他。
林蔚然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脸色精彩纷呈。
“这样,你好歹也勉强算是本王的小舅子,本王也不想太为难你,不若,你仔细说说,这一年里,你都做过哪些欺负王妃的事儿,说一件少一拳,如何?”
他们回林家更改族谱那日,贺轻尘便叫人去后院打听过他的阿荑在林家偏院住着那一年的事儿了。
原本,他并未注意到林蔚然与他的阿荑会有别的什么关联。
毕竟,林蔚然常年在外边读书,回府的次数并不多。
但当他发现,他的阿荑对林蔚然的厌恶比林家的任何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时候,他便叫人着重去查了林蔚然。
也就知道,在过去的那一年里,林蔚然是以欺负他的阿荑为乐的。
欺负人的法子多种多样。
他的阿荑在林蔚然回府的时候,身上总会带着或大或小的伤。
贺轻尘仔细琢磨过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林蔚然除了书院自个儿举办的两次考较前后,他没有休沐回京以外,其他的时候,他每个月都会回京两趟。
每一次回来,都会停留三到五日。
以三日来算,他在京城停留的时日总数,大约有三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