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灵常气得直发颤,厉声暴喝:“众将听着,今日就是绑,也要把他们给本官绑上堂来!”
“大人,咱们昨日已经绑过他们了。”将校提醒。
“昨日绑了,今日就不能再绑了吗?!”灵常咆哮着说。
将校表情尴尬,躲躲闪闪地说:“燕王说了,今日您若是再敢绑他们,他就撞死在牢房里,让您……”
“让我怎么样?”灵常喘着粗气问。
“让您和您全家都不得好死。”将校说完,脑袋往下一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人只是在复述燕王的原话,大人恕罪!”
“卢绾,你不要太猖狂!”
灵常挥拳在官案上砸了一下,猛然站了起来:“不就是换个地方审他们嘛,本官不跟他们计较了,走,去牢房!”
“喏!”将校一声答应,跟着灵常去了牢房。
“卢绾,陛下让我问问你们,昨日为何饮酒?”
灵常往牢房门外一站,直接开门见识审问了起来。
“饮酒?”坐在柴草中的卢绾显得很诧异,转头问樊哙:“老樊,你昨天喝酒了吗?”
“喝什么酒,如今是太上皇丧期,咱们兄弟跟他老人家关系近,得守孝,喝什么酒!谁他娘要敢喝酒,老子灭了他!”
樊哙瞪圆眼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听到这话,灵常差点笑出声,故意问:“两位还记得昨晚是怎么到我中尉府的吗?”
“灵常,你个狗日的,你还敢说这个!”卢绾抓了把柴草扔了过来,激动地说:“我们兄弟好好地在街上笑闹,哎,不知道怎么得就让你手底下那些杂碎给绑了,还扣了我们一晚上,你他娘的这是盐吃多了,还是脑袋上长包了,竟敢欺辱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