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鹿肉、清蒸熊掌、三丝鱼翅……二十余样山珍海味摆满了一桌,却只有两个人在吃饭。主位上的是王家大公子王祎,他斜靠在椅子上,脸色微微有些不耐,次席陪护的是孙家少主孙林晨。
王祎最近可谓春风得意,好消息频传。首先是他爷爷王振的突破让王家风头一时无两,直接就让孙家俯首称臣,再让城主府甘拜下风,只待两家联姻完成,兼并了城主府,王家就是海滨城独一无二的豪门。
作为王家长子,王祎虽然没有继承人的资格,但随着王家势大,他的好处自然也随之而至。这不,跟他明争暗斗近十年的孙林晨,随着孙家的投降而主动归入自己麾下。
现在孙林晨对王祎比对亲爹都亲,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虽然孙林晨长得丑,但这小子很上道,总是能搞点新花样出来逗王祎开心,这让王祎很是受用。
王祎坐上海滨城黑道头把交椅没几天,第二个好消息传来了。他同母异父的亲弟弟,禁地里那老东西钦定的接班人王恶,居然不知死活地带着一伙小弟跑荒古森林寻什么武圣宝藏,然后他就失联了,哈哈哈……
虽然是自己亲生弟弟,但王祎打小看王恶不顺眼。这弟弟表面人模狗样的,见到自己会亲切地喊上一声大哥,那酥软的声音直让王祎头皮发麻。哥们纯爷们,你这阴阳人弟弟哥们不认好吧。在外人看来,王恶因为被迫占了本属于王祎的继承人位置,心里内疚,所以对王祎那是没得说的,事事以兄长为先,兄弟俩和睦得不行,比同父同母的双胞胎还亲。
可王祎心里清楚得很,他这弟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其阴狠恶毒,比他娘王夫人那个骚娘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娘俩跟自己同在一口锅里吃饭多年,那是半点亲情都没有,他们没有一刻不盼着自己早死,好让王恶安心继承家主之位。要不是父亲王兴平和几个支持自己的叔叔伯伯罩着,王祎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对了,每当说起王恶的娘,王祎总会忍不住吞下一大口口水。这娘们号称海滨第一美人,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那股风韵依旧无人可挡。如此尤物,却要面对着自己那不能人道的老爹,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近十年来,王祎久经战阵,糟践的女人无数,但在他心底,这些庸脂俗粉没一个及得上自己这继母。王祎已经垂涎这位继母的身体好多年了,但是碍于自己父亲和王夫人的权势,他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每当王祎孤处一室的时候,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王夫人的模样,让他欲火难耐。
如今,随着王恶的消失,王夫人在王家的声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前没有希望的事突然反转,到了一个唾手可得的地步,这让王祎躁动的心到达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
犹记得几天前,王祎与王夫人在自家院子中与王夫人遇到,他故意在她身上轻轻一碰,伸出咸猪手在她的小手上轻轻捏了一下。那股柔软滑腻的感觉让王祎血脉贲张,差点当场按捺不住把王夫人扑倒。而王夫人居然没有发出半点声息,只是慌慌张张跑了。
这让王祎很是兴奋,看来外界传言是真的。我的好弟弟啊,你可是给为兄送了一份大礼了。安心去吧,你死后,你的位置就是我的位置,你爹就是我爹,其实他本来就我爹对吧……你娘也是我娘,谁让咱俩是亲兄弟呢……对了,咱爹要死了你知道不?爹死后,我也会好好疼咱娘,还有你那未过门的新媳妇……虽然看着比你娘差了点味道,但将就着用吧。
王兴平半死不活,王恶生死不明,那王家少主之位便会毫无疑问落在王祎头上。这也算是众望所归,废长立幼自古便是反人类的操作。现在的王祎已是众星捧月,连之前公开支持王恶的几位族叔也反水来巴结王祎了。
只要找到王恶的尸体,那就算禁地那个早就该死的爷爷出来也没用。也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想的,都是亲生孙子,凭什么就看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弟弟。
极阴之体又如何,你得先保住性命再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啊,幸好当初自己机智了一把。这就叫做韬光养晦,学吧弟弟……王祎冷冷一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随手皱了皱眉头。
孙林晨凑近道:“大哥,可是这酒有什么问题!”
“酒没什么问题。”王祎微微叹了口气,意兴阑珊地道:“可是天天如此,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小孙子。”
是挺无聊的,天天喝酒赌博搞女人,每月初一全城收个保护费,都形成了一套完成的流程不停地重复着,是个人都会厌倦的。
以前嘛,孙林晨跟王祎敌对,这让双方相互顾忌,可以时不时找找对方的软肋,搞点小动作让对方难受,然后自家弟兄乐呵一下。现在大一统,这点乐子也没了,这让王祎深切体会到高手寂寞对手难寻的孤独。
听出来老大话中的不耐之意,孙林晨小心翼翼地赔上笑容:“大哥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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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祎轻轻地敲打着桌子,问道:“你有没有点新花样来耍耍?”
“新的乐子吗?”孙林晨小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猛地一拍脑袋,兴奋地道:“有了大哥!”
“你小子别那么激动,注意仪态。说来听听,什么新玩法?”
“是是,大哥。”孙林晨赔了个不是,小声地道:“半个时辰前,弟兄们在南城抓了一家四口,那男的是个外地商人,带着妻女三人路过这。那母女三人……”
“又是女人!这就是你所说的新花样?”王祎脸上浮现厌恶之色,天天这么搞,身体也吃不消啊,最近都感觉有些虚了呢。关键他也不太
太和楼二楼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