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真的,郑蔚如在剧组一直是很努力的,虽然是冷漠了点,但不至于肆意苛责旁人,她和韩宁娜是有私人恩怨。”谢梦鸽说道。
“什么样的恩怨?”陶庭相问道。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是挺不对付的那种,日常情况和直播出来的那次差不多,都是郑蔚如骂人,韩宁娜装可怜,我看见过几次,在场的人都懒得管。”谢梦鸽说道。
“装可怜?”陶庭相抓住了关键词。
这个词的情感色彩很明确。
“对,装可怜,就是那种哭哭啼啼,觉得别人欠了她似的,有人好心安慰她,一转头,她还跟郑蔚如亲热,闹得安慰她的人里外不是人,剧组里,韩宁娜的风评不必郑蔚如好多少。”谢梦鸽说道。
“以及,最关键的一点,郑蔚如不可能和那什么制片人、股东之类的人有不正当关系,她私下里聊天的时候和人说起过,她之所以从泡菜国回国,就是因为那边的男性高层玩太脏了,她忍受不了。”谢梦鸽说道。
“这,就因为她说过这么句话?她就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陶庭相怀疑道。
“也不敢说绝对吧,但剧组,确实是没听到过这方面的风声。”谢梦鸽在那儿吃了大半个月的盒饭,人又是个热络开朗的,大小事情都打听的差不多了,这种八卦能藏得住别人,也瞒不过场务,可谢梦鸽一点都不知道,因而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有什么更确切的证据吗?”陶庭相问道。
这行业干久了,也开始不自觉地多问“证据”二字了。
谢梦鸽略显抱歉地摇了摇头:“没什么证据,是我主观臆断的,可能我个人对郑蔚如的感官比较好吧,不太喜欢韩宁娜那个做作的样子。”
“韩宁娜吗?她确实有点自来熟。”陶庭相念叨了一句。
虽然谢梦鸽没给出什么实际性的证据,但陶庭相心中的怀疑愈深。
两人分别的时候,陶庭相看了一眼手机,一下子愣住了。
她的帖子再一次上了热搜——深扒一下郑蔚如身边的那个男人的身份。
一看里面的稿子,是陶庭相之前在心中盘算的,把此人名为周崇革的事情列了出来,他正是郁影后的曾经恋人的备选之一。
陶庭相手脚发凉,不对,她没把稿子发出来呀!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好像忘记退出界面了!
陶庭相急匆匆地打了个电话:“喂,姓周的,热搜上的帖子是怎么回事?”
周崇傅接起电话,人已经下班回家了,听着陶庭相的询问,还有些洋洋自得:“哦,你说那稿子呀,视频照片俱在,舆论声势哗然,及时发出来才能取得更高的热度呀,帮你一把,不用太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