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立刻呆滞放空。

耳朵里只听到一个清冷的女声，“离开这里，去沈梦烟的房间里。”

刘良如同木偶一般，开门，抬脚迈步，动作僵硬地走去另一个院子。

刚进院门，就有婆子丫鬟来拦住他，“表少爷，大小姐不在里面，您不方便进去。”

沈清娇嘴角弯起，碧绿色的烟雾飘散，婆子丫鬟顿时愣住，闭上嘴巴，主动让开一条道。

“先脱光衣服，然后打开房间的衣柜，选绿色肚兜穿上，再戴上遮面的纱巾。”

这回，刘良的动作却慢了许多，呼吸声越发粗重，半天都没动，好像是在极力抵抗幻影珠的控制。

“嗯？不乖可是要吃苦头的。那就……罚你磕十个响头。”

一道更加浓重的墨绿色光芒化作当头罩下。

刘良“噗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石板地上，一下又一下。

十个响头过去，额头开了花，鲜红一片。

沈清娇很满意，这妆容不错。

再加上刘良表情中憨厚呆傻中带着一丝诡异，肯定能为待会的表演加分。

刘良站起来，机械转身。

进了房门，脱光衣服，哆嗦着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绿得五彩斑斓的肚兜，穿上。

抖着一身颤巍巍的白肉，嘴角抽搐地走到寒风呼啸的院子里。

沈清娇忽然觉得这样的操作是在为难自己的眼睛。

她略微偏头，轻咳一声，“记得跳艳舞。”

刘良努力回忆妓院里妓女们的舞蹈动作，十分认真，可是肢体实在太僵硬，看起来就像是僵尸在坟头蹦跶。

“丑死了，快笑一笑。”沈清娇眉头微微蹙起。

刘良用力咧开嘴，笑容却很是难看，脸上全是沟壑，嘴角歪歪斜斜，没有半点美感。

沈清娇沉默了。

想了想，她命令其他丫鬟婆子，“给我狠狠揍他！”

大家都一拥而上，这么恶心的舞蹈，他们早就忍受不了。

“啊……好痛”

“我的手折了！”

院子上空飘荡着刘良杀猪般的嚎叫声。

终于引来其他下人的注意。

他们在院门探头探脑，沈清娇好心解释道，“有变态偷了大小姐的肚兜，还要在院子里跳舞，这样的事情太过恶劣，你们快去禀报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