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非哀家所出,却坚持在哀家染病时拒绝宠幸嫔妃,他能有这样一份孝心,哀家已经很满足。”
“可皇上毕竟正值壮年,血气方刚,憋了这么些天,好不容易等来哀家病愈,终于能有机会亲近柔嫔,哀家怎么会去阻止他?”
苏碧映躬身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您的病才刚好,更应好好休养,不能听那些拈酸带醋的话,以免伤神。”
太后叹气,点头道,“连你都明白的道理,皇后却未能领会,真叫哀家寒心,说来,皇后还不如柔嫔乖巧懂事。”
苏碧映笑笑,“这些天,柔嫔隔三岔五就来探望太后娘娘,还送来可口斋菜,使您食欲大增,可见是有孝心的。”
太后嘴角微微弯起,脸上难得露出两分笑意。
想了想,她吩咐道,“把哀家的羊脂白玉嵌碧玺花簪拿来,赐给柔嫔,她鬓发乌黑,肤质白皙细腻,与这只簪子很是相称。”
“是,奴婢这就去办。”苏碧映躬身道。
永寿宫。
沈清娇已经知晓皇上今晚翻了她的绿头牌。
进宫这么久,终于轮到她侍寝的日子。
她不慌不忙,从一个药盒里取了一些粉末,放入香炉内。
皇帝叶君鸿得知太后康复的消息后,一直把笑意挂在嘴边。
憋了这么多天,他终于能与柔嫔亲近,自是喜不自胜,连脚步也轻快了些。
来到永寿宫,叶君鸿觉察自己的心跳越发急促,体温也在逐步攀升。
见了柔嫔,望着她脖颈处的莹白肌肤,叶君鸿更是感觉腹中欲火愈盛。
沈清娇屏退左右,为叶君鸿宽衣,动作慢腾腾的。
两人在说了一会话后,沈清娇才轻笑着将叶君鸿扶上床。
随即,她将一个软枕塞进叶君鸿怀里。
此刻,叶君鸿已经有些晕乎乎的。
他抱着那软枕用力亲上去,迷醉地蹭了蹭,才深吸一口气,呢喃道,“爱妃好软。”
沈清娇差点笑出声。
接着,她往床上倒了一些红色染料,营造落红假象后,便放下床帘,独留叶君鸿抱着软枕在大床上不停翻滚。
沈清娇卧在一旁的贵妃榻上,盖上薄被,很快进入梦乡。
值守处。
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永寿宫,霍浩楚微微失神,就连李副将走进屋内,他也未曾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