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也只能把这口气生生的忍下去。
曲下膝盖,忍着脑中轰隆隆作响的眩晕感。
言不由衷的道歉:“夫人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侯夫人哼哼:“你最好是不敢!”
说完转身就走。
她实在不耐烦看这个人。
越看越烦。
走到儿子身边,上上下下扫了儿子一遍。
果然,好儿子都是比较出来的。
摘下腰间的荷包,扔给了凌彦。
凌彦莫名其妙被扔了一个荷包,赶紧打开一看,眼睛就亮了。
喝!十张二十两的银票!
新崭崭的,还泛着油墨的清香。
他娘突然给他钱,啥意思?
凌彦受宠若惊。
侯夫人稳步走在前面:“赏你的,做得好!”
这段时间她儿子做的事可太合她心意了。
做得好就要赏。
绥远候护在妻子身边,点头哈腰的,不时眼疾手快的踢掉夫人前进路上的小石子。
或者把微微翘边的地砖给踩下去。
夫人还有一个荷包,嘿嘿。
想要,嘿嘿。
薛夫人被绥远侯府强行留下来治病。
海棠姐姐是会办事的,指使清风明月朗星几个跑腿,几乎把全城稍微有些名气的大夫都请来了。
以彰显他们侯府对待亲家的重视。
只要大夫进门,不管有没有开方子,最后走的时候都能得到一个五两银子的小红封。
就连跟着的小药童,也都有二十个大板的赏钱。
所有大夫出侯府大门的时候都笑得见牙不见眼,没口子的赞赏侯府仁义宽厚,对亲家简直没得说。
大夫多了,薛夫人的手和脸还有基本没空过。
被满城的医学大佬围着,轮流诊脉,翻开眼皮看。
还有舌头,也基本没有收回过嘴里。
因为医学大佬们都要看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