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会找到机会,把那个小捕头的舌头给他拔了!
睡觉间,隔壁窸窸窣窣的好像有老鼠。
大使馆怎么会有老鼠?
打扫伺候的奴才是谁?一点都不上心!他明天就要把那奴才的手剁了!
该死的狗奴才。
此刻,东岳大使馆外的小巷子里埋伏着一堆人。
凌濮阳萧秉石凌少逸都穿着黑衣,戴着面巾,耐心的埋伏在暗处等待。
“来了。”
黑暗中人影闪烁,凌彦身姿如风,几个起落飞了回来。
他一手挽着一个包袱,另外一边胳膊底下夹着一个昏睡的人。
萧秉石好奇的凑了上去:“姐夫你抓的是谁呀?是佐藤健那老小子?”
凌彦摇头:“不抓他,抓他太显眼了。”
萧秉石仔细看那人穿着,“是东岳大使馆的杂役?”
少年脑子里全是困惑:“一个不起眼的杂役你抓他干什么?”
凌彦脚步不停,在小巷里面穿梭。
一边道:“井边一郎有一儿一女。大儿子五岁,小女儿三岁。”
萧秉石:“那又怎么样?”
凌彦:“我偷了他儿子女儿的小衣服,明天去借霍小公子和小元宵一用!我们去探一探井边一郎的底!”
不能让井边一郎死,可也没说要让他好好活着。
“杂役知道井边一郎的儿子和女儿长什么样子。我们照样子把霍小公子和元宵打扮起来,让井边一郎远远的看一眼。”
“看一眼,足以唬得住他!”
“叫井边一郎以为他的一双儿女落在了我们的手上,还不是任由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佐藤健那老小子以为他胜利了,其实,才开始呢!”
这下众人也全都明白了。
萧秉石怪叫:“高啊哥!”
这就叫攻心为上。
今天晚上的凌濮阳却异常沉默。
惹得凌彦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但凌彦事情实在太多了,没办法分神关注到凌濮阳的异常。
只紧着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凌濮阳其实是被自己白天无意中说的那一句话弄得有些心神不宁。
他对萧秉石说那一句:如果凌彦能够证明沈暮是萧秉石失散多年的姐姐,那萧秉石就不可能娶到沈暮。
那句话只是他随口而出。
但过后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当年的事当真那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