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病人的家属们,每个人都曾被高昂的医疗费折磨得几乎无法喘息。
每次看着亲人痛苦的煎熬,进口药却又动辄几万甚至十几万的价格,让很多人选择不去使用。
本应只打一针退烧针就能解决的小病,却因为这些医生的贪婪,变成了进口药的需求,加重了患者的负担,这些家属们苦不堪言。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我当时说了,我父亲是谁放到走廊的。”
苑庄回过神来,他爬到叶浩跟前,跪在地上,头使劲地砸在瓷板上。
“叶先生!当我放一个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我们错了……!”
“现在不是你们说错了的问题,而是需要向所有的病人和家属忏悔,或许还能减轻你们的罪过。”
叶浩走到几位老教师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他们对父亲支持的关爱。
然后他抱起养爷,把他带到一间单独的房间,为昏迷不醒的养父治病。
养父不同于毒婆婆,他的伤势比较简单,经过一番治疗,父亲突然间醒来了。
他第一句话就是快点去救他妹妹,他妹妹从放高利贷的人手里逃出来后直接找上了她父亲,但她父亲根本不会承认这笔钱,这使得放高利贷的人恼羞成怒,对毒婆婆动了手。
在她父亲手上她经不住打,肋骨当场就被踢断了三根,头部也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她只知道小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养父躲几天。
现在需要求助文福山帮忙才能找到小妹的地方。
叶浩提供了小妹的手机号码,快速定位显示郊区一个屠宰场,”怎么到那里去了呢?”
当他来到屠宰场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恶臭味。
栅栏外撺掇着两条大狼狗,铁门紧闭。
寸治把车停在二百米的河边,河边有几个钓鱼者坐在那里钓鱼。
铁门打开,一辆面包从里面驶出来,两条狼狗咆哮着。
面包车里面坐了五个人,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他观察屠宰场的分布情况,围墙上装有铁丝网,大门装有摄像头。
肯定有猫腻!一个屠宰场门口大狼狗,墙上围铁桶一样,门口装摄像头。
他顺着河边散步的样子,看到无人的时候,闪身进入植被的地方,走到围墙转了一圈,纵身跃上一棵树上。
从树上跃过围墙,劈过摄像头,一间房子找过去,都是空空的房子,每间房子一百多平方。
然后他朝着血腥味浓厚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