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笑了笑了,他的悲伤被李望舒冲淡不少。
“望舒是什么意思吗?”
“是指月亮。”
“月亮?”
李望舒歪着头看李莲花笑,他觉得李莲花一定很喜欢月亮。
“嗯,皎皎明月,昭昭我心。”
“对了,爹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莲花!”
“莲花?也很好听。”李望舒搂住李莲花的脖子,“爹爹,你以后不会不要我吧?”
“当然不会!”
李莲花拍了拍李望舒的头,抱着他站起来。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他也说不准,他的身体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就连柳老都叮嘱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去普渡寺的路上,李望舒碧茶之毒发作过两次,都是李莲花用扬州慢帮他压制住了。
看着李望舒苍白的小脸,李莲花不难过是假的,尤其他还会安慰李莲花说自己不疼。
疼不疼李莲花还会不清楚吗?
到了普渡寺之后,李莲花戴着面具直接找到了无了。
“你没事?”
“老和尚,你这是什么话?”
李莲花见无了一脸惊喜的样子,他不想扫对方的兴。
“这是……”
看到李望舒,无了想起之前给李莲花解毒有一直没问出口的问题。
“我儿子!”
“哦!”
无了虽然对男人生子之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他并不是迂腐之人。
“我想请你给他解毒!”
“解毒?”
“碧茶之毒!”
“什么?”无了不解,“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当年我还想请你……”
“嘘,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李莲花匆匆打断无了,让他立刻给李望舒解毒。
金针刺脑之法虽能解毒,但碧茶之毒在李望舒体内已久,而且用以压制其的药物也有毒,所以解毒之后,他体内的其他毒性立刻爆发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了无的金针刺穴之后,李莲花立刻用扬州慢将毒压制住。
“唉,这孩子体内的毒不好解,金针之法虽能解一部分毒,但是残留的毒性,最好还是去找关河梦。”
无了摇了摇头。
看着昏睡的李望舒,李莲花没想到会这样,叹了口气。
“对了,你当年怎么不来找我给孩子解毒?这都十年了,他多年来用其他毒压制碧茶之毒,这法子太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