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铭提出的建议很诱人,后续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好处。
可郭志期又不是傻子,这风险太大,一旦上了贼船,后续想下船那就难了。
什么调任,那得看对方的意思,对方什么时候举事把动静闹大,都是全凭对方一念之间。
郭志期当然不想把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托付给一个外人,更何况还是个反贼伪帝。
可事情有这么不凑巧,这个李把总性子太执拗了。
平素看不出来,这种大是大非上,倒是耿直无比。
等等!这不是凑巧!
猛地郭志期好似想到了什么。
李把总能知道这箱子里的是银子,定然是那赵铭告知的。
可是对方是怎么知道李把总的性情的?
一时间郭志期感觉莫名的毛骨悚然,他想到了白天那伪帝看向自己的目光。
就好像浑身上下都被看透了似的,在那人面前,他好似没有丝毫的秘密。
“呼!罢了罢了!既然已经上了贼船,便小心行事,赚够了就申请调任。
此人要怎么闹那也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事已至此,郭志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他倒是想继续揭发,可经过刚刚那一幕,他现在已经有些草木皆兵,生怕这个赵铭还有后手。
对方不仅看出他贪生怕死,还看穿了他贪财的本性,他不敢赌了。
——
一晃就是数日过去,安平县重新恢复原本的平静。
百姓们甚至都觉得这日子似乎比以前更好过了,衙役和小吏对他们的剥削不再那么严苛。
也没有那种隔三差五的税收盘剥,赚到手里的钱也能存起来一些,不再是刚到手就被官府给剥削走了。
日子似乎越来越有盼头了。
然而此时大乾班底内部,却是紧锣密鼓的开始大乾永乐朝继位以来为数不多的一次朝会召开。
赵铭端坐龙椅之上,唔,姑且称之为龙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