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云道：“我这就让人准备协议，等我一会，很快。”

说完，他立马起身到一旁打电话去了，留下穆辰方明和年轻女人。

穆辰再次表达谢意，简单寒暄两句，方明突然转移话题，问道：“论文的事能跟我交个底吗？”

穆辰闻言，微微沉默了片刻，直视方明，道：“教授，对您我自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被人设了套，最终导致成果被窃取，如今更是落得身败名裂、债台高筑的下场，但我拿不出任何有用的证据，所以也无法自证清白，更不能拿回属于自己的成果。”

“设套……”

年轻女人冷笑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

穆辰诧异地看了方倩一眼，感觉这女人对他有敌意，自己何处得罪过她？却没有多问。

方明深深注视了穆辰一阵，才道：“这么说出手人参，是为了债务？”

穆辰道：“算是吧。”

方明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

穆辰沉吟，半响才道：“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吧，我想玉肌膏并非唯一。”

方明闻言，微微一怔，有些讶异地看着他：“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穆辰笑了笑道：“有些想法，不过……为时尚早。”

之所以透露一二，后面的计划可能会借助方教授的人脉力量，不过也是点到即止，说多了只会让人觉得在吹牛。

方明闻言，知道穆辰不愿多说，于是再次转移话题，指着年轻女人道：“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孙女，方倩，你们年轻人认识一下，以后或许有打交道的时候。”

“方小姐，你好，我是穆辰，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你好。”

方倩态度很冷淡。

穆辰感觉这女人有问题，他可以确定之前没有见过，但对方却带着莫名的敌意，铁定有原因，难道与秦川有关？

这让他心中生出几分警惕。

二人最终没有进一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