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欢喜不已：“真的吗？”

秦川道：“我的话还有假？”

女人喜滋滋：“我信你，永远信你，一如五年前那般。”

秦川点了点头：“去吧。”

女人恋恋不舍看了秦川一眼，最后上车，被劳斯莱斯幻影带着远去。

秦川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被一抹冷意所取代，不过很快转身进到电梯间上楼。

方倩却愣在了车里。

“那女人……不是温晓玲吗？他们怎么在一起？还叫老公？”

一时间，方倩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在她心中，秦川一直阳光正派，几乎没有污点，即便是结婚了，她也依旧这么看，这也是为何一直以来认定穆辰是抄袭者而非秦川，可眼前这一幕却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不是和李媛媛结婚了吗？怎会和温晓玲搞在一起，等等，温晓玲，温晓玲……”

突然间，她想到一个问题，温晓玲乃是穆辰前妻，也是那个自称‘良心发现’主动承认穆辰指使她盗取秦川研究成果的女人。

“刚刚她说一如五年前那般？五年前？穆辰也是五年前开始申报课题研究玉肌膏吧，难道……”

一个惊人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如同惊雷般炸响，将她整个人都震得有些傻了：“难道五年前温晓玲就已经和秦川有了瓜葛，甚至论文之事也根本不是调查结果那般，恰恰相反，乃是秦川盗取了穆辰的成果？”

她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如果五年前二人就有了瓜葛，温晓玲成为穆辰女朋友乃至后面成为妻子，完全有机会将其研究成果盗出，这也可以解释为何秦川各种记录都和穆辰一致。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和一个试图盗取他研究成果的人搞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

方倩实在有些不愿相信，但之前看到的一切却让她不得不朝着那个方向想，脑海中更是浮现出前些日子爷爷那番话，更是让她心中关于秦川美好的形象快速崩塌，如雪崩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一时间，她忘了此行的目的，在车里呆呆坐了许久，最后恨恨吐出两个字：“人渣，贱货。”

泡酒也不送了，直接启动车子，出了永盛大厦地下停车场，往家的方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