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永盛大厦四十八楼,副董事长办公室,秦川正和一名身着青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饮茶。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合会副会长之一的付云涛。
秦川喝了口茶,对付云涛问道:“付叔,那件事还没查清楚?”
“那几个家伙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就连那辆套牌出租车都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提起这事,付云涛脸上也露出无奈和疑惑来:“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去过那个地下车库,然后所有线索就断了。”
秦川道:“最大的可能是什么?”
付云涛道:“最大可能就是遭了毒手,被毁尸灭迹了,但问题是谁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秦川道:“据我所知,他们几个正针对穆辰,有没有考虑过此事与他有关?”
付云涛闻言,微微一愣:“穆辰?凭他?”
秦川神色平静,慢悠悠给付云涛倒茶,又给自己添满:“是不是没有考虑过他?”
付云涛道:“那小子的底子我们再清楚不过,凭他做不到那一点。”
秦川叹了口气,道:“付叔,事无绝对,吴大龙你们应该调查过吧,他的话你们就完全没当回事?”
付云涛有些惊疑道:“三少觉得穆辰嫌疑很大?”
秦川道:“人被逼到绝路,总能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穆辰那人我了解的可比你们多,若给他机会,他就有绝地翻盘的勇气,就目前掌握的信息,他似乎并没有因为离婚而落魄,卖百年野山参、住五星酒店、多次出入方教授家……这绝不该是一个落魄之人该有的表现。”
付云涛看着秦川:“三少的意思是?”
秦川一口将一杯茶喝尽,放下茶杯后淡淡道:“一只小爬虫,若安安静静躲在污泥里,我自没有冒着脏了鞋子的风险去踩死它,但它若是带着一身污泥出来搞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那件事与他有关也罢,无关也好,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嫌他碍眼,明白我的意思吗?”
付云涛点头,笑道:“人有旦夕祸福,上一刻好好的,下一刻说不定就出车祸死了,谁有又说得清?”
秦川笑了笑,转移话题:“古芳兰那批酒给我好好查一下,看究竟来自何处,务必挖出这条渠道。”
付云涛道:“那酒真有那般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