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都帮你说情!”王连山也说道。
县里来了两个人,一个五十上下,一个二十出头,五十出头的那个戴着黑框眼镜,中山装里面穿着白衬衫,上衣口袋里还别着一支钢笔,气质憨正。
看着一群人乌泱泱的都过来了,五十出头的中年人皱眉问道:“怎么来这么多人?王贵仓呢?谁是王贵仓?”
王贵仓压根不敢上前,推着李芳草,示意她赶紧上前去“认罪”。
李芳草站了出来,还没开口,就瞧见周三喜和杨知非还有秦鸿拨开众人,挤到了前面。
看到杨知非的一刹那,李芳草一颗心瞬间安定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你是王贵仓?”中年人皱眉看了眼李芳草,“你是小王庄的支书王贵仓?”
王贵仓慌忙叫道:“你们不是要找种木耳的人吗?就是她!都是她弄出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人更狐疑了,“不对吧?县里领导跟我说的清清楚楚,是小王庄的支书王贵仓种出来了木耳!”
“真的是她种的!”王贵仓急的脸红脖子粗,都带上了哭腔,“不是我!”
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看王贵仓那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嗤笑出声,“我早跟你们说了,什么种木耳都是骗人的!也就你们信了!”
“你怎么知道种木耳是骗人的?”李芳草反问道。
小伙子斜着眼打量了下李芳草,手背在身后,一副倨傲的模样。
“木耳都是天生天长的,几个大字不识的农民还能在大冬天种出来木耳?”小伙子嗤笑,“骗骗别人也就罢了,骗到我头上来了!班门弄斧!”
王贵仓赶紧说道:“对对对,就是骗人的!她骗人的!”
“他是谁啊?”李芳草问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