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岳哭笑不得的解释说就是兄妹打闹,亲兄妹,又出示了他和肖仲钦的工作证,这才把列车员和乘警打发走。
身心俱疲的肖伯岳回头,刚准备再骂肖仲钦几句,就见肖仲钦拎起自己的包,把工作证揣进了皮夹克里头,面无表情的要走。
“你去哪?”肖伯岳叫道。
肖仲钦冷漠厌恶的看了眼肖姝雪,“我不跟贱人一个车厢。”
说罢,推开挡着门的肖伯岳,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你!”肖伯岳气到无语。
肖仲钦从软卧一路往硬座那边走,听了一路的八卦。
“软卧那边有男的欺负女人!”
“听说那女的喊的可大声了,把公安都喊过去了!”
“哎呦,那男的忒不是东西了!火车上都敢犯事儿!”
“那女的还要自杀呢!哎哟哟,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听说那男的还是公安呢!”
肖仲钦火冒三丈,恨不得回去把肖姝雪揍一顿,然而刚转身,又觉得无聊,肖姝雪不就这样的人吗,哭几声,颠倒是非黑白,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再装模作样的哭着喊着要自杀,让所有人都同情她,帮着她指责她想收拾的人。
他怎么有这么一个恶毒低劣的妹妹!
肖仲钦在硬座车厢随便找了个去江城的人,把卧铺票换给了这个人,抱着包坐到了座位上。
远离肖姝雪之后,真是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入夜之后,火车疾驰在西北广袤的原野上,肖仲钦听着对面的男人侃大山吹牛,顶不住困意,趴在小桌子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