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的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

宁悠晗脸色微顿，疑惑看他。

“对不起，宁总，一直以来瞒着您这么久，我实在不忍她一错再错下去了。”

宁悠晗眉峰一冷，“到底怎么回事？”

李睿站在旁边满脸局促不安，“您记得姜小姐生日时，您没参加她的生日吗？那天她很失望，聚会结束后，她又去酒吧喝了很多酒，那天我……她错把我当成您……所以那晚……”

李睿满是羞愧低下了头，“当我后来得知她利用这个事情逼您离婚的时候，我去找了她，但是她却拿孩子还有她的生命威胁我……我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看宁悠晗的神色越发复杂难堪，他知道这一切恐怕无法挽回了，但是他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李睿非常抱歉弯腰道歉，“对不起，宁总，因为我的一念之差，给您跟青小姐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

李睿深深弯腰低下了头。

宁悠晗眉头紧锁地想起念可拍的那张照片，李睿又是怎么确定那孩子是他的，只有一种可能。

“所以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

李睿默默点头。

“念可她让我别多管闲事，她说如果我插手的话，不会放过我还有我爸爸……所以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宁悠晗沉眉问他，“那你怎么又愿意说了？”

“我实在良心上过不去，再者……”

李睿红着眼睛，哽咽了一声，“爸爸看到我最近有些心不在焉，他说虽然姜总对他不错，您跟姜总也非常不对付，但他知道您品行端正，跟您做事这段日子以来，他也知道您对我如朋友如同事，没有亏待过我，让我好好做人……让我不要因为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否则……”

李睿深吸一口气，急急说道，“宁总，如果您因此开除我，我无怨无悔，至少我心里也舒坦一些……看到这阵子以来，您不再像从前那般意气风发，我也挺难过的，再者，昨天青小姐跟她的朋友……让您下不来台。说实话，我觉得这都是我的过错，如果当初我积极阻止姜小姐，您跟青小姐也不会如此水火不容……”

李睿原以为宁悠晗会直接怒斥他让他滚，却不想宁悠晗忽然起了身。

他今日的步子比往日轻盈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