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默默光顾着高兴,根本没注意她神色的异样,姜钰琪赶忙趁着孩子转身的功夫,偷偷擦了擦眼角。
一旁的维拉看着她,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心头又浮现起自己独自带着女儿生活的那些年,心里的苦和工作上的压力一起压的她喘不过气。
这么多年了,很多事情还是无法释怀,而现在的姜钰琪就在走她的老路,维拉只希望她能比自己更坚强,挺过这一段最艰难的日子。
“一定会挺过去的。”维拉这话像是说给姜钰琪,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
走廊上,安保们已经各就各位,姜钰琪简单交代几句,这些安保都很利落地应承下来。
“船上的供应你不用担心,”维拉拍了拍她的手,“我会让助理安排客房服务给默默,他不必出房间也能吃到他想吃的那些东西。”
两人并肩下了船,岸上一辆加长的黑色豪华汽车已经在等着二人,接上他们之后就朝市区的医院驶去。
一路上,维拉几乎没有说话,姜钰琪明白,这个时候她根本就像一个等待应试的考生,既不知道考卷内容是什么,心里也没底自己能不能都答得上来。
“母亲和孩子的缘分很奇怪,”姜钰琪的手一直搭在她的手上吗,“比如我和默默,曾经错过了五年,但最终还是亲密无间。”
“或许他有过质疑,有过抗拒,但最终能感受到妈妈的爱。”
“可是你不知道,”维拉竟然有些哽咽,“我和夏莉尔的症结在于她父亲的死!”
姜钰琪对这个答案,简直惊愕至极!
她不知道维拉家里还有这样的过往,也想不明白,当时不过一岁多的夏莉尔,能对父亲的病情有什么印象?
“这……为什么会是症结?”
姜钰琪迟疑了好一会才谨慎询问,“她父亲,难道不是因为绝症离开的吗?”
维拉知道,她对这件事大概也有耳闻,于是没有任何遮掩地和盘托出。
“没错,他确实因为一种血液病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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