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
姜钰琪心底不由冷颤,理查德是个打黑拳的,怎么可能有心脏病,这借口简直拙劣、仓促至极。
她不由担忧地看了看盛庭骁。
自己昏迷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那人就已经在监狱里动手了,如果在晚些时候,盛庭骁会不会也被人算计?
“这一次,确实出乎我的预料和控制。”盛庭骁叹息一声。
姜钰琪不明白这话从何而起,“你是说,理查德之后的事情,确实不在你预料之中?”
“没错,”他似乎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点头,“我只防备了冷陆谦,却没想到还有人想要渔翁得利。”
“冷然那桩事,你做的很利落,”盛庭骁眼中满是赞赏,“对于冷氏,丝毫不能容情,冷陆谦敢对维拉他们下手,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你和默默。”
姜钰琪冷冷垂眸,那夜或许是冷陆谦还没找到对自己下手的机会,所以先对维拉他们下手,如果自己在他们的车上,可能就被他一网打尽。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内疚的原因,”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哀默,“一定意义上来说,夏莉尔算是代我们受过。”
“也不一定。”
盛庭骁眉心紧皱,“冷然想要利用她,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操控,可能也会起了杀心。”
“加之冷陆谦已经动了杀心,所有跟这件事有关系的人,可能都会沾染上他的报复之心。”
姜钰琪偏了偏头,“可是我们一直没有查到,冷陆谦的同谋或是说帮凶到底是谁?”
“不,”盛庭骁目光深邃,“他们不一定是一条路上的。”
房间沉默片刻,两人都揣摩这个字的猜测。
“如果我是冷陆谦,一定不会让理查德有事,”盛庭骁幽幽开口,“毕竟还要靠他绑着我,一旦理查德死了,他还能用什么牵制我?”
这话不无道理,姜钰琪点点头,“可是那个人就不一样,他或许根本不屑冷陆谦的协助,而是想要和你单独对峙?”
“是,我也是这样猜测的,”盛庭骁起身,走到床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和冷陆谦不同的是,这个人似乎想要更光明正大地击垮我,或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