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姜钰琪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名字。

阿普。

见她沉思不语，盛庭骁询问，“你有什么头绪吗？”

“佤力有一个小女儿，也许能帮得上我们。”

姜钰琪把维拉和佤力的相识简单说了一遍，讲到阿普是也有些茫然，“对于阿普，维拉也只是见过小时候的她，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也不大了解。”

“只是我听她说起这么个人，就稍稍留意了，”姜钰琪望向漆黑的雨夜，“但如果真的想要借助她的力量，恐怕还得再查一查这个人。”

“我立刻让人去查。”

盛庭骁好似看到一线明光，之前他就想在瓦塔城里找一个内应，但是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姜钰琪的这个信息实在太及时了。

趁着盛庭骁打电话安排的功夫，姜钰琪已经转身出门。

走到门口，她心底不免有些失落。

盛庭骁的热情为什么忽来忽去，傍晚时明明还涨潮一般将自己淹没，现在自己想要顺势融入，他的潮水却又退却了。

这种纠结，让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忐忑。

姜钰琪忽然有些莫名的担心，但又觉得这担心不合时宜，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显然不是儿女情长。

回到默默的房间，姜钰琪挨着那小小的身子贴了贴，都已经快6岁了，他似乎还有那种奶香味。

这是她在默默小时候不曾享受的香味，现在但凡抱着默默就想闻闻。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早晨姜钰琪醒来的时候，默默还睡得正香，她没有吵醒孩子轻轻地下了床。

城郊的空气远比都市清新许多，姜钰琪轻声下了楼，看到盛父已经在餐厅吃早餐了。

“琪琪，怎么起这么早？”

盛父示意她坐下一起吃，姜钰琪本想直接回去，现在也只好在他对面坐下。

“习惯了，”姜钰琪只倒了一杯热牛奶，“医院和薇乐那边都离不开人，吃完早餐我要回去看看。”

她的袖子随意地挽起，手上还有些红的伤疤赫然露在外面，盛父看了心底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