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公主脸色上没什么恼意,心平气和道:“等回府你们自行领罚便可,这里是佛门圣地,别扰了佛祖的清净。”
“是,奴婢们遵命。”两人齐齐道。
华容公主平日待人宽容和善,只要不是犯了弥天大错,她一般都会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看向温念卿,眉眼祥和道:“方才是你喂本宫吃的药?”
“是,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华容公主恕罪。”
温念卿垂眸站在一旁,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姿态从容不迫。
华容公主轻笑:“说什么恕不恕罪的,本宫还得多谢你及时相助。”
她看温念卿梳着妇人发髻:“不知你是谁家的夫人?本宫看着有点眼熟。”
“臣妇是荣宁侯府的世子夫人,闺名念卿。”
华容公主诧异的打量着她:“原来是你。”
“本宫记得小时候见过你,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都长这么大了,难怪本宫看着眼熟。”
华容公主小时候见过温念卿,但长大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了。
华容公主和秦文惜的母亲盛阳公主不是一母同胞,但和启元皇是亲兄妹,华容公主的驸马早年病逝,如今府上只剩她一个人,也无儿无女。
她和驸马伉俪情深,感情很好,自从驸马去世后,她郁郁成疾,就落下了心病,常年病情复发。
她这些年一直在府上养病,很少出门走动,除了偶尔来寺庙礼佛,前段时间皇上寿辰的时候她都没出席,只让人送去了礼物,是以温念卿在宫宴上也没看见她。
华容公主好奇道:“你方才喂本宫的是什么药?本宫感觉这药效甚是不错,比之前吃了几年的药都有效。”
温言意同样疑惑的眼神朝温念卿看过去,她从哪里弄来的药?
温念卿道:“是臣妇专门找人配制的治疗心疾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