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派出去请温老夫人的人始终没个音信,最终还是没等到温老夫人回来,温允礼便被贬为奴籍发配边疆了。
谢氏气急攻心,一下子卧病在床。
因为桂柔的事情,她和温峰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
等温老夫人回府得知温允礼的事情后,只能怒其不争,他这般下场都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九月初,天气凉爽了一些。
温书柠和萧晚凝来找温念卿玩儿。
“祖母最近的身子骨可好?”温念卿怕温允礼的事情影响到祖母的情绪,便问了温书柠一句。
温书柠坐在绣凳上捧着脸颊:“祖母的身子无恙,还是那么硬朗,就是三哥的事情气到她了,把大伯父找过去怒斥了好一顿,大伯母还埋怨三哥出事的时候祖母没在府上,说祖母若是不去灵光寺,好歹也能给三哥求个情,三哥也就不会被发配边疆那苦寒之地了,祖母听完这话都气笑了。”
“祖母说三哥是作茧自缚,她若是在府上,也没那个脸面去求皇上。”
萧晚凝认同的点点头:“温祖母是个明事理的人。”
她爹都经常说镇国公和温祖母品行正直,是深明大义之人,生出来的温大爷却是一滩烂泥,怎么都扶不上墙。
连温大爷生出的儿子跟他也是一个德行。
温书柠挺反感大伯父一家,不想再讨论他们,转而道:“听祖母说, 边关休战,祖父就要班师回朝了。”
“祖父要回来了?”温念卿一愣,想起为她遮风挡雨的祖父,前世却落得一个“叛国通敌”的罪名,心里便泛起了酸苦。
聊了一会儿后,温书柠和晚凝两个小丫头就坐不住了,拉着温念卿说去街上逛逛。
逛了一会儿后,三人找了个茶馆歇息,正好听见周围百姓在侃侃而谈,隔壁的桌子上,几个妇人的话清晰入耳。
圆脸妇人道:“你们听说了没,武卫司的夜指挥使和陵昭世子那个啥了。”
“啥?”
对面的几个妇人一头雾水,没听懂什么意思。
“呀!这你们都听不明白?”圆脸妇人斜了几人一眼,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比划了一下:“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