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竹得意的笑着:“就是按照哥说的,告诉他们没有厢房,得去找住持问问。”
“做得好!”相达搓搓双手,心中难掩激动。
这个破寺庙,要不是还管着他们吃饭,那些香油钱也没人收,他早就不想在这待着了。
怀仁那个蠢货,名气在外不知道利用。
整日的不见人。
只让他们每日的装成和尚,后面的林子不能去,别的再没说什么。
现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少,来的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香油钱都快不够他们分了。
如果他是怀仁,早就赚的盆满钵满了。
“走,带我去见见你说的人。”
“走!”
相竹见相达没有要走他手里的银子,心中激动的情绪更是高涨,喊着就往外走。
这边江云葵才刚刚带着人在休息室中坐下。
里面三三两两的坐了几个人。
桌面上摆着所谓的茶点。
就是一些粗饼,咽下去刮嗓子眼的那种。
茶水……一大壶中飘着几片茶叶。
“小姐,这里跟上次来好不一样。”泽兰弯着腰,小声的在江云葵耳边说着。
“嗯。”
两次不同身份的对比,待遇也相差了很多。
仿佛上次她们前来,是有人在眼前演了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