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有什么资格求饶,今日你的这顿打也是你自找的,做为一家的男人,你竟没能好好管束好格朵儿,让她连累我的女儿那木钟受欺负,不打死你家的那两个贱蹄子,怎能出我的这口恶气。”
女主人这般的混不讲理,格朵儿阿父绝望的落泪,“女主人,我求求你,不要啊,格朵儿还那么小,她还是个孩子啊!”
“是,她是个孩子,但她是个了不起的孩子,因为她闯下的祸谁也救不了她。”麦迪娜说完又哈哈大笑了两声,“你们这一家子贱东西,别忘了你们只是我吐波家的奴役,招惹了主人家,能得什么好下场?”
“阿母,一会儿去米扎缇那里要人的时候,能不能把这贱奴也带上,万一他们不把格朵儿母女交出来,有这个贱奴在,或许能取到作用。”
那木钟从屋里走出来,抹了抹脸上不怎么存在的泪痕,小小年纪,目光却不纯粹,而是狠辣。
麦迪娜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去找米扎缇时就将格朵儿的阿父带上了,即便他身边布满血痕,见着他也不会觉得怜悯,反而嫌弃他脏污,让他离自己远些,省得他身上冒出的血气污脏她鼻前的空气。
从左边的山林道上下来三四个人,有大有小,有男有女,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其中一人手里还拎着一只兔子,正是昭姐儿和何大夫他们一行人。
两方人又正巧在一个路口汇合,然后又走向一个方向。起先还和平的走着,但走着走着那木钟就把碧罗手里拎着的兔子看上了,她直接颐指气使对碧罗道:“你……把那只兔子给我。”
闻言,昭姐儿一行人先是面面相觑,实在没想到还能遇到这样不要脸的人,晏姐儿拦在碧罗面前,“这只兔子是我要送给我哥哥的,不能给你。”
那木钟也没想到这天她能被人忤逆两回。本来大家是同行的,现在她看到了碧罗手里的兔子,阿父和阿母走到前面去了,只有她与眼前拿兔子的一行人站在原地两不相让。
那木钟心情差到极点,猛地就推了晏姐儿一把,她身后要不是碧罗扶住,现在肯定吃了屁股蹲儿。“让你给我就给我,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不然我就用鞭子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