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森掩面叹息道：

“本教父要是真的想要嘎了你，会这么耐着性子跟你解释？”

许亮瞬间不慌了，此刻又恢复马大哈的性格，主动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自来熟道：

“教父，咱俩都这么熟了，问你几个问题呗！”

布鲁森此刻感觉这个神子恢复了正常，也坐到了许亮对面，回道：

“问吧，现在本教父有时间和你对答如流了！”

许亮露出满意的笑容，问道：

“教父，面包和牛奶到底是什么东西？”

直到现在，许亮还是没搞懂上个副本的剧情内容。

布鲁森好像知道许亮会这么问，露出会意的神色，反问道：

“你觉得神灵到底是什么？”

许亮直接噎住了，他不知道老逼登为什么非要这么问？

难道面包和牛奶这个问题牵扯到了神明？

“教父你说过，神明就是超凡者，何为超凡者，就是生命结构和凡人与众不同！”

许亮按照自己的理解，复述了一遍。

“回答的很格式化，显然没有自己的见解！”

布鲁森摇了摇头，不太认同这个答案，又换了一个问题：

“我们普通人有生老病死，你觉得神明有什么限制？”

这个问题把许亮问住了，他就算是把这榆木脑袋想破了，也搞不清楚，只能求助的看向布鲁森：

“教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能不能说一点我听得懂的？”

布鲁森也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了，只能详细的解释道：

“普通人都要经历生老病死，神明自然也有诸如此类的灾难，祂们也会想方设法的去避免。”

“成就半神以后，你就会发现自己慢慢在被污染，只是这种进度非常的缓慢，对你的影响不大。”

“所以神明需要普通人，为祂分担污染，因为这种污染对普通人来说伤害并不大，而普通人需要神明的力量，这是两种互补的结构！”

许亮听了之后，还是一副茫然：

“教父，我不明白，这为什么能跟面包、牛奶扯上关系？”

布鲁森彻底绝望，明明你药剂天赋这么强，不用交都会，怎么扯到这上面跟个白痴似的？

他却不知道，药剂方面只是单纯的重复操作，并没有技术含量，相对而言简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