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付琼,明是揉着秀发,实是双手捂着耳朵。
“今格儿高兴,今格儿真高兴!说啥也得把老倔犟拽回家,韩玉你们爷俩喝点!”刘霞喜上了心头,话语间也尽是了温馨。
已过了中午的饭口,刘霞连催了三个话儿,付士康还没有回家,刘霞正急着,门开了,走进了两个人。刘铁力高门大嗓地喊过:“肠胃一素,想到群众,别的群众咱可不敢吃了,群众嫂子,今天你可要管我个够!”
“哪股风又把你吹来了?巧,巧,今个儿你站着进来躺着走我都不管!”刘霞喜盈盈的答话儿。桌上已摆了八盘大菜,全是热的,鸡是土鸡,鱼是野生,菜蔬也是家种的,都是潮白河两岸的货色。
刘霞招呼众人坐定问:“你们哥俩怎么又凑一块了?”
刘铁力没答对方的话,反自问了:“这小伙子就是韩玉了?”
“叔,我是韩玉。"韩玉站起来答道。
“在家叫叔行,在外场面可不能这样叫,叫我局长!”
韩玉连连称是。
众人言连话语间,付士康已搬过一箱“芦台春”酒。刘铁力见了随口一句:“付哥有沉货呀!这酒有年头了。”
“孩子们孝顺的,他俩捣鼓来的。还有一箱,临走你捎着,算也孝顺你了。”付士康边说边开启了箱子。桌上,除付琼外,余众每人面前都有了一个高脚的玻璃杯。韩玉抢着打开酒,先尽着三位老人倒了酒,轮到自家时稍显犹顿,刘铁力一把抢过酒瓶并说:“福根给你,今天可遂意,往后学成入我警队,酒是喝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