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金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吉梅问:“最近关系可好?”
“表面一团和气,晚上分床睡。”吉梅如是委屈的答。
“对这种人不能随和,过不到一起就分手。”李依金又煽风又点火。
“还是你给我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吉梅说了,就抽身去了厨房。
李依金见状,赶忙把身上带的药剂放入了丁秘书的“三九胃泰”胶囊中。做完了这个事,他心里有了连着的颤抖,端起水杯也险些掉在地上。直到丁秘书买了东西进来,他才努力的心里不再打鼓,但仍止不住心慌。
直到三杯酒下了肚,李依金才稍许平静下来。这一喝,少了戒备没了掌控的丁秘书有了醉意。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了不舒服的样子。吉梅随手取过茶杌下的胃药,给丈夫喝了几粒。李依金走了,送别他,吉梅还送过了哀伤的眼神。
这一夜,丁秘书心里头倒海翻江,但他强忍了。
第二天,丁秘书强撑着想起来,也枉费了诺多力气没有如愿。
第三天,丁秘书进了医院。
这一病,一直病到了年底。春风又起时,吉梅和丁秘书离婚了。
再后来,老书记也住了医院,病历写满了一本,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所以然的倒是:老书记闹了个病退,李依金弄了书记局长一肩挑。
李依金把两块‘石头’都搬进了医院,每天里多了惬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