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杨树成和杨南昌之间的特殊关系,省里的一些商人,就来到杨树成所在的地方,通过投资,来给杨树成增加政绩。”
“我就说呢,怎么会这么巧,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晋升速度这么快的,政绩就好像喝水似的,咕噜咕噜往下灌。”
“这一场新星羽毛球比赛的冠名权,能够拍卖到一千万块钱,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程勇蓦然点头。
同时,程勇心里一惊。
这还是程勇头一次了解到副部级别的官场艺术。
猛地一看,似乎是有些不合规,可若是仔细地琢磨,这又不违法。
这属于是受贿吗?并不能够吧,杨南昌没收钱,杨树成也没有收钱。
省里的商人们,为了更大的利益,投资个几千万的项目,给杨树成搞政绩。
杨南昌也有理由上调杨树成了,就这么一步步的,子承舅业?
越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程勇越是觉得,这里面的水越深。
程勇便在这一场羽毛球比赛的冠名权拍卖上,被这新来的杨县长给上了一课。
“这位杨县长身后有高人啊,还真是不好搞。”
程勇苦笑。
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的拿捏对方。
结果却发现,对方的靠山已经为对方规避了大部分风险。
“杨县长在咱们南丰县呆几个月,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被上调离开了。”
像这种背后有靠山的人,绝不会一辈子都呆在一个地方。
程勇虽然也跟副部有一丝一缕的关系,但这于杨树成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倘若我老爹是副部就好了。”
投胎是一门学问,投的胎好,能够减少半辈子的努力。
有些人活了一辈子,还没抵达罗马,而有些人一出生,就在了罗马。
王垚丽看着程勇一副羡慕的样子,不禁打趣:
“杨树成是杨南昌的侄子,你没有那个命,可是你能逆天改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