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场的人越来越多,苏小鱼的房间正好毗邻墨北枭。
路过他房间的时候,苏小鱼很想要敲门进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那一晚她才只喝了一半就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以她对苏落的了解来看,苏落的药量肯定下得不少。
她心烦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想到一会儿苏落就要爬上墨北枭的床,她就着急不已。
明明是自己选择的路,为什么会怎么痛苦呢。
苏小鱼的脑中一片乱麻,索性冲了个冷水澡来平息自己那颗妒忌的心。
墨北枭就好受了吗?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墨北枭内心极其愤怒,恨不得亲手去掐死苏小鱼。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自己在她眼里就那么不值钱,随便推给任何女人都可以?
要是别的男人想要碰她一根手指,他都恨不得让那人全家来抵。
同样是人,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怎么那么大?
墨北枭越想越生气,干脆开了几瓶烈酒,一瓶一瓶往胃里灌,仿佛他只要喝醉了就能不想这些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烈酒催发了药效,药效来得很快。
愤怒不已的他站在冷水下,让冷水洗去他的烦躁。
苏小鱼,苏小鱼,满脑子都是苏小鱼。
墨北枭一拳捶在冰冷的瓷砖上,再强硬的拳头也比不上石头的硬度,他的手背破皮。
手指的疼痛能暂时缓解那种被药效所支配的炽热感。
身体稍微好受了些,他裹着浴袍出去继续喝酒。
烈酒一瓶接着一瓶,墨北枭是个狠人,不只对别人狠,对自己狠起来也是不在话下。
便在这时,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回房特地洗漱还打扮了一番的苏落身穿性感套装站在门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枭爷。”
那声音魅到了骨子里,这种情况下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