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日出,我才有一种又多活了一天的感觉。你又多在我身边一天,我其实真的很害怕你离开我,只有你在我才感觉到我自己还活着,还像个人一样有温度的活着。”
宋淮钦说完从兜里摸出一支银嘴烟身是黑的细长的香烟。
“咔嗒”烟被宋淮钦点燃。
烟头的红点在他的吞吐间变得忽明忽暗。吐出的烟圈将他的好看的过分的脸藏匿起来若隐若现。
“我一直在想,有一天我爱上一个女人会是怎么样的。那个女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南苏丹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将你在心里了。你不是我遇到的最漂亮的女人,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皮囊,我喜欢的也不是你这一身皮囊,我爱上的是独属于你的灵魂,叶之安,我爱的是你的所有,我爱你的好,也爱你的坏,我爱你灵魂的纯洁,也爱你灵魂黑暗的那一面。叶之安,爱上你是这世界上独属于我的浪漫。叶之安,你永远令我着迷,或许我这么说让你感觉到不可思议,但这就是真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发了疯的喜欢你。”
宋淮钦一脸认真的看着叶之安,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认真,轻声说道:“叶之安,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想参与你的喜怒哀乐,想你的世界里有我一席之地,想陪你走过漫漫人生路,也想自私的拥有你未曾展示过得另外一面,想你滚烫的灵魂也滋润着我贫瘠的内心,我想要你的爱,不想要你刻意为迎合世界表现出来的你自己,叶之安,我想要完完全全的你”
宋淮钦对着叶之安深情的告白着,风吹着叶之安发丝,宋淮钦想要伸手去触碰又小心翼翼的收回。
宋淮钦苦涩一笑,满脸无奈的抽起了手中的烟。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美艳到极致的俄罗斯女人,她有一个好朋友中国女人林宋。
她喜欢到处去旅游,体验不同的人文看不同的风景。就在泰国清迈,遇到了我那个所谓的父亲。
那个男人是有家室的,他的妻子是当地的权贵,陈氏女。
女孩的美打动了男人的心,男人对她有了贪婪的欲望。
他故意装作偶遇,结识了那个漂亮的俄罗斯姑娘。
男人人模人样的外表加上优雅的谈吐和深厚的学识,让女孩误以为邂逅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男人给女孩在清迈买下了一栋别墅。正式和女孩在一起了。女孩很爱很爱男人,没过多久女孩子就有了男人的孩子。
男人高兴极了,给她买了许多的名贵珠宝和房产。女孩想要结婚,想带着男人回家见父母,男人自然是不愿意去的。
女孩不依,男人见女孩不知道好歹随后逐渐冷落她,放任她在清迈不闻不问。直到女孩将孩子生下来以后,男人的妻子发现了女孩的存在,找到女孩的时候。
女孩开心的以为是男人来找她了。开门却见到了一个衣着贵气的东方女人,那女人进了房间,单刀直入的将她和男人的结婚照摆在女孩的面前。
女孩这才明白,男人玩弄了她的感情。女孩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因为这件事得了产后抑郁症,割腕自杀在了男人为她购置的别墅里。
后来女孩子的朋友林宋通过她留得地址找到了女孩和她的孩子。
林宋将她的后事料理以后,又将孩子抱走抚养。
等到那个孩子长到记事的年纪后那个男人派人找到了林宋将她杀害以后将孩子抱走。
那个男人抢走孩子以后并没有好好抚养他长大,而是将他丢进了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学习那些杀人技巧。
再后来男孩知道了林宋的死因后,一心想要报仇,他拼命的学习,拼命的让他成长。
因为他的努力,男人为此高看他一眼,准许他回清迈过年。
在清迈他认识了第二个给他温暖的人,陈氏生下来的孩子。
他比男孩大十岁,因为生病落下了残疾终身困在轮椅上。
那个男孩长的很好看,清风明月一般的人物,温润如朗月,谦谦君子样。
他常年都是苍白的脸色,黑色的头发,温柔的眼神永远注视着你。
每次男孩不开心受委屈的时候都会跑去和这个哥哥住上一个星期。
那个哥哥对他很好很好。会给他讲故事,教他写字。
再后来男人将男孩丢进了她的武装势力里美其名曰历练,后来男孩再一次执行任务提前完成。
找到机会去看哥哥,结果就看到了清风霁月般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拿着鳄鱼皮鞭的男人。
男孩觉得恶心极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呢?
男孩想过逃跑,带着哥哥逃跑,但是他势单力薄没有办法逃出去。
再后来男孩长大了,皮相越来越好,男人在一次饭桌上仔细的审视着男孩的脸。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和他看哥哥一样恶心发腻的眼神。
男孩怕极了,找着机会跑到了北欧,没想到那里也有男人的势力,没办法男孩甩脱追踪以后逃到了南苏丹。
在南苏丹那里他经历了各种痛苦的任务,有一次甚至差点死在了雪崩的雪山上。幸好命大捡回来了一条命。
男孩就借着这次机会慢慢的熬着,熬到了可以和男人相抗衡的势力时才回到哥哥身边,决定铲除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男孩借着之前安排在他势力的人,反水将他原来的势力打散重组。
你不知道,那天看着关在狗笼子里被熊熊烈火燃烧的痛苦嚎叫的男人,他心里是有多么的痛快。
后来他找到哥哥的时候,哥哥求他给他个痛快。
男孩不忍心但还是枪杀了哥哥。从此他就失去了所有温暖。
叶之安低头静静的听完宋淮钦的故事,是很悲惨的童年故事。
可…这不是他对她施暴的理由,他的不幸不是自己造成的。
而自己的痛苦却是他一手打造的,若不是她心理强大早都疯了死了,轮不到今天还能活着清醒的听到他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