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莫斯科回来以后,在泰国叶之安看到了那个和她眉眼神似的小女孩。
宋淮钦泰然自若的看着她,叶之安看着宋淮钦心里一阵阵厌恶。
看女孩的模样都才十几岁还没成年,宋淮钦………“她还没成年!”
宋淮钦挑挑眉,“你看她像不像你十六岁的时候。”
叶之安满目怒火,“你疯了吗?那还是个未成年,你…?”
宋淮钦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答应了放过你,可你也不该管我其他吧!”
叶之安震惊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这一瞬间她犹豫了,她不想再回到过去,重复无名的痛苦,可…她也不想那个未成年女孩经历她的痛苦。
宋淮钦看出了她的犹豫和内心的想法。嗤笑一声。
“你真是一个矛盾又懦弱的人。”
叶之安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胆小又矛盾自私懦弱的人,我满口谎言又伪善,我不像我口中的那么善良,那么正直,那么伟大。
我就是一个虚伪的人,我满口大道理,当道理和生命冲突的时候我没法用我的生命去献祭给那些道理,我怕死,我就想活着,我就想踏马这样虚伪着活完这一生,所以…宋淮钦?你爱我什么呢?”
叶之安说完这一切,满眼都是剖析完自己的快感和自暴自弃的堕落。
将自己说成这样她觉得内心无比轻松,宋淮钦看着叶之安那满脸的堕落的快意和不堪。
他知道叶之安此刻真的要碎了,她也无法相信她自己有一天会背叛当初的自己,可这更真实不是吗?
宋淮钦一言不发的盯着叶之安,他想吻她,他只想吻她,想也没想,捧着她的脸吻了起来,吻的深情又汹涌,一如他对叶之安那汹涌澎湃的爱意。
这副血肉已经关压不住他的爱。
他要将她吞噬,拉着她用他滚烫的鲜血为她铺开去往地狱的道路,叶之安被他吻的汹涌又急切,叶之安也发狠般咬着他。
她恨他撕开她内心的阴暗,她灵魂的不堪,她甚至将吻变成了嘶咬。
宋淮钦唇角染着鲜血抬起头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同样满嘴鲜血的叶之安。
“叶之安,我爱你,爱千千万万个不同的你,我爱你有血有肉的灵魂。”
叶之安听着宋淮钦这样的回答,觉得自己内心滚烫又柔软,她无法面对的另外一面就这样被宋淮钦犹如浮云一般的揭过,好像真正的自己被人接纳了一般。
她不再是叶医生,也不是叶之安,她就是这么一个卑劣的社会产物,他今晚的这番话比我爱你还要来的深刻动听。
叶之安饱含热泪的看着嘴唇被鲜血染红的宋淮钦,好似浮萍遇到了磐石,倦鸟遇归巢,不论怎样,宋淮钦走进她的内心了,无论以后相不相守,他在她心里都有个角落生根发芽开花了。
她哭了,她第一次当着宋淮钦的面哭,犹如孩童在遇到委屈时那般肆无忌惮的哭泣。
宋淮钦将她搂在怀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左胸,让她听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它每跳动一次就是在大声告诉叶之安,他爱 她,她永远爱她,臣服于她,这颗心早已属于她,永远为她跳动,她拿去随意怎么对待都可以。
他都认了,从他第一次看见她,第一次为他破例,第一次在她身上无休止的沉沦,他的人包括他那肮脏的灵魂都属于她,只要她还能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声,他什么都愿意,什么都心甘情愿。
今天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晚以后宋淮钦将彻底放叶之安自由。
叶之安被佣人带领着来到了一个房间。
叶之安推开门就看到满屋子的玫瑰花瓣和一地的碎钻以及昏黄灯光下跪坐在落地窗前的宋淮钦。
在宋淮钦双膝跪地,不同于往日的大背头,今天是三七侧分,几缕头发垂在他的眉眼间,遮住了他眼中的危险和那强势的占有欲。
今天身着一身酒红色的丝绒衬衫,昏黄的灯光打在衣服上呈现出细闪的珠光,黑色的袖箍禁锢着他手臂的力量,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的结实的胸膛,深浅的伤痕不减他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危险。
宋淮钦的双手被一根红色绸带绑成蝴蝶结形状交叉垂在胯间。
熨烫妥帖的黑色西装裤被一根黑色漆皮的皮带勾勒出诱人又结实有劲的腰肢和翘臀。
一双黑色半透明的西装袜隐隐约约的能看到白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