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虽然老末还没有明说,应该是在隐晦提醒我们。”
生活在这样层次的家族,在乎的不是这些蝇头小利。付振华认为老人醒来就该有个说法了,为钱失情面,不值当。
这小兔崽子做事越来越没头脑,伏怀义本就余怒未消,冷冷呵斥起来。
“振华,人家安翊尚未直接提起报酬一事?瞎操什么心,想那么多干嘛?”
“臭小子,让你盯死,被人家一阵吓唬就赶了出来。你觉得救命之物,安翊就练出这么多?为什么不全部交出来?还是觉得付家的船,就那么好上?”
连番呵斥,如同一盆盆冷水,收获的喜悦被浇得凉凉的。年轻人的血性被激了出来,付振华罕见地驳斥其父。
“爸,恐怕是你想多了。”
“你是知道弱水表妹的,绝色美名胜过小姑,弱水对老末那一片痴情,瞎子都能明白,老末尚且能够处之泰然。”
“老末聪慧如斯,你说他是看不到弱水之心,还是看不出季家的地位?”
“有安氏的存在,有武修和神医的身份,人家未必看得上付家这条船。我们最好不要一厢情愿,落得个鸡飞蛋打。”
“你个兔崽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