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阻止人员流动谈何容易?满街贴告示还有不认识字的呢。现在是把希望放在哪头都不保准,只能给这帮专家施加更大的压力来分解自己身上的压力。
陈卫东一直关注着感染者的病情进展,有人告诉他有电话找他。他以为又是哪个领导,到办公室接起电话后那边传过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
“你上哪去了?我给你至少打了几十个电话也找不到你。出了这么大事你就不知道给我报个平安啊?”
听见萧百合的声音陈卫东一拍脑门,是啊,这一忙活起来就把自己是别人男朋友的事给忘了。只能尽量安慰呗,就在他组织语言的时候电话那头换人了,
“小陈,我是你牧阿姨。”
陈卫东心里一堵,听到牧宁的声音即在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你好,牧阿姨,有事请讲。”
陈卫东并未如牧宁预料的那般主动开口,他知道牧宁要干嘛。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我拿自己的脸贴你家几回大屁股了,够意思了!
牧宁“嗯”了一声,他现在真不敢得罪陈卫东,
“小陈,我恳请你,去关照一下我的儿子萧翰。他的腿受了伤,是非对错咱们先放一边。他被感染了,我已经好几个小时联系不上他了。
小陈,他...,除了是我的儿子以外,还是百合的哥哥,是他的亲人。如果你能把他活着带回来的话...,我立刻给你和百合张罗婚事。”
陈卫东笑了,
“牧阿姨,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