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过是小女娘之间的玩笑话,怎么就那么严重了,”汝阳王妃避重就轻。
“哼,小女娘间的玩笑便是害人性命吗,难怪说我们武将之后没有见识,我们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也不该动手,若是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担当得起吗,”汝阳王妃底气很足。
“老王妃息怒,只是小女娘之间玩笑话也不该伤及性命,若是要罚,双方都要罚才是,”萧元漪强忍着怒气。
“先动手的才该罚,”汝阳王妃端坐着。
“是王家娘子先推我家堂姊下水的,还想把我也绊进水里,”程少商缓过来。
“你血口喷人……”王姈心中一慌。
“就是,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淳于氏帮腔。
“凌将军到……”外面传来家丁的声音,本来事不关己坐在一旁的裕昌郡主赶紧整理整理仪容,期待的看着门口。
“诸位,这是我手下在花园拾到的绊马绳,绳尾还有王府印记。老夫人要学人查案,这不就是证据。”凌不疑进来环视一周,把绳子丢在地上。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拿这一堆破绳子干什么,”淳于氏故作亲密。
“我说了这是绊马绳,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看楼家女公子的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擦伤了,此举甚是蠢笨。”
凌不疑冷漠的看了一眼淳于氏,她本是城阳侯的表妹,但是趁着凌不疑母子流落在外时爬上了城阳侯的床,成了城阳侯继室。
淳于氏被下了面子,只能尴尬的闭上嘴,王姈则是不自在的试图挡住楼璃。
“子晟说的哪里话,这不过是家事,”凌不疑得圣上看重,又战功赫赫,平素谁的面子都不给,汝阳王妃也只能自己找台阶。
“此事涉及人命,若是老王妃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理,”凌不疑顿了一下“告辞。”
等凌不疑离开,其他人才放松下来。
“我方才都说了,不过是女公子们玩闹而已,也值得我们这些长辈这么兴师动众吗,哪里需要闹到廷尉府去,我看此事,就算了吧。”
汝阳王妃本想把事情都安在程少商身上,可是何昭君太护着,凌不疑又说了这番话,只能当做无事发生。
“王家娘子的阿母文修君又不在,此事那自然只能算了,你说是吧,程伯夫人,”淳于氏重新端起笑脸,好似刚才被下面子的人不是她。
“城阳侯夫人这是要以权压人吗,方才凌将军在时,怎么不见你说话,”袁善见慢悠悠的开口。
“我可没这个意思,善见莫要误会。”淳于氏脸色微变,她没想到袁善见会开口。
“好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汝阳王妃发话道,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闹成这样,几人也没有心情再待在汝阳王府,程姎身上还湿着,萧元漪也不想再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