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
抱歉!
我是傅浩喆!对于我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你的事,非常愧疚,作为军人,我不该如此武断。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对你施行人身攻击。
对不起!我错了!病房里说话不方便,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我知道你是位很好的医生,对待工作认真负责,对待病人细致耐心。我很欣赏你这种积极向上,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精神。
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可以提,可以说,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陈医生!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开心快乐!
傅浩喆敬礼!
看完信,陈楚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位傅团长真有意思,为了那么点小事,居然给他写信。
还偷摸地放进了她的口袋,她怎么都没察觉?
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瞧着这信的格式,好像不是很正确,他应该不常给人写信,经常写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格式。
看完信,将信纸按原样叠好,打算一会儿回病房,找个机会还给他。
晚上她值班,夜深人静最适合。
休息够了,起身看看休息的地方整理得差不多,她从中间打通的门回到办公室。
洗干净手和脸,又去水房接了一桶水,把隔壁地板擦洗了一遍。
这地方自己会长住,搞干净些住着舒服。
等她全部弄完,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她得去病房看看了,傅团长的药水应该快挂完了。
快步来到五零三病房,瞧见范营长在雷鸣的帮助下,下床出来,坐在走廊上看报纸,瞧见她来,笑着跟她打招呼。
“陈医生!我感觉下午好多了,伤口已经没那么疼,是不是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陈楚楚笑着回答他:“估摸着再有个三天就差不多了,具体什么时候批准你出院,还得我们主任说了算。”
病房里的雷鸣走出来:“陈医生来了,太好了,我还说要去喊你呢,我们团长的药水快挂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