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傅浩喆的腿虽然没骨折,可皮肉被石块划开,深可见骨。
皮开肉绽的,瞧着十分吓人。
傅浩喆却从不这么认为,他参军这么多年,受伤住院在所难免。只是他的伤口愈合程度慢,留下的疤痕也比较深。
其他的都还好,没觉得有什么。军人嘛!哪个不受伤?
“是!我都听你的。”雷鸣欢快地答应,“谢谢你为我们团长做的一切。我们团长受了这么重的伤,回去也没好东西吃,就吃了点食堂里打的红烧肉,鸡汤什么的根本没喝上。
我根本不会炖,陈医生!你能不能教教我,等我学会了,以后再炖给团长喝。”
“可以呀!明天我买鸡来,早上会在食堂的厨房里炖上,你早点去就能看见了。”陈楚楚将手里脏了的酒精棉丢掉,“其实炖鸡不难,看一次就学会了。”
傅浩喆默默地听着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忽然觉得能得到她的关心,受点伤很值。
“是吗?那我明天早点去食堂学。陈医生!你买回来的鸡交给我处理,杀鸡,退毛,掏内脏,我都很在行的。”雷鸣毛遂自荐。
陈楚楚点头:“行啊!我最烦做那些事,还想着鸡买回来,出点手工费请食堂的大姐帮忙杀呢。要是你会,那就你来,我连手工费都省了。”
傅浩喆眉宇微动,原来她不会杀鸡,也不
的确,傅浩喆的腿虽然没骨折,可皮肉被石块划开,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