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慢慢地坐起来,语调慵懒:“手麻了,腿也麻。”
“我帮你捏捏。”
拉过她的手,傅浩喆捏了起来,他的手法虽然不专业,胡乱捏,但力道控制得很好。
“你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就能很好地缓解麻劲儿。”
陈楚楚闭着眼睛教傅浩喆怎么缓解自己寿比山的麻,她懂中医,懂怎么舒筋活络。
傅浩喆没有二话,按照她说的去做。
手臂按完了,接着按她的腿,不是坐在座位上按,而是蹲在座位旁边,让她的腿舒服地放在座位上,他在她的指导下按。
杨雪睡了一觉,感觉头晕好了许多,天蒙蒙亮就起来了,占了人家的卧铺,真的太不好意思。
她和周建过来,刚好看见傅浩喆蹲在那儿给陈楚楚按腿。
“怎么了这是?”杨雪关心地问。
“没事。”陈楚楚把腿收了回去,让傅浩喆站起来,“你们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傅浩喆站在了过道外边,跟周建闲聊。
杨雪得知陈楚楚没事,心里安稳了不少:“我睡醒了,你回去睡吧!昨晚上谢谢你!我那会儿的确难受,睡一觉好多了。我给你留个地址,电话,有空跟我联系。”
她很感激陈楚楚,昨天她教给自己按摩穴位,阻止晕车的办法很管用。拿过挂在挂钩上的小布包,掏出纸笔,给陈楚楚留下联系方式。
完了将纸条撕下来,放进陈楚楚手里。
“我也给你留一个,以后有时间给我写信。”
陈楚楚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留在了杨雪的本子上,虽然萍水相逢,到底大家共同经历过一件案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这个不打不是指她们两个怎么样,而是指她们一致对外,共同打那三个偷猎者。
之后她起身,跟杨雪告别,跟着傅浩喆去了卧铺车厢。
下午两点十八分回到京都,傅浩喆不会再回来这里,自然要告别。
杨雪和周建不去京都,会在离京都不远的县城下车,杨雪的娘家是县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