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这样,陈楚楚又试探性地问:“妈!你说得不对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傅浩喆部队文工团的一位女战士,说我跟她外婆长得很像。”
胡玉梅看着女儿,摸摸她的头,她的脸,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楚楚!有件事,妈妈一直瞒着你。其实,送你去那边的军医院,爸妈夹杂了私心。
对不起!妈妈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
闻言,陈楚楚就明白了,胡玉梅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女儿。
“妈!你在说什么?能不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陈楚楚的表情很镇定,没有惊慌失措。
这点,让胡玉梅心里减少了许多愧疚。
她就知道,女儿只要一过去,总有一天,会有人看出什么来。
当初给她找实习医院,她就决定把女儿送过去。一方面是南边他们还有些关系在,弄过去不算什么难事。
另一方面,她就想看看,有没有人认出女儿来。
那晚孩子出生,她虽然昏迷了,但她昏迷前问过身边的护士,生的是个啥,护士明明说她生的是个儿子。
第二天醒来,儿子变成了女儿。三位产妇,有一位半夜里走了,她就怀疑,是不是那位产妇慌忙之中抱错了孩子。
大晚上的,刮风下雨还打雷,抱错了也没什么。
谁知护士又改口,说她生的就是个女儿,不是儿子。
等陈远回来,她说了这事,夫妻俩将周边的村庄都问了一遍,没谁在那天晚上去卫生院生过孩子。
后来女儿一天天长大,还长得特别好看,她慢慢地就忘了这事。
之后又回到京都,一心扑在工作上,也没时间想这些。女儿长大了,要去军医院实行,她多了个心眼,把女儿送去了那地方,希望能找回自己的儿子。
没想到还真有用,可她的心却高兴不起来,更多的是怕女儿多心,怨恨她。
哪怕她不是亲生的,养了这么多年,跟亲生的有什么区别?
“楚楚!妈妈对不起你,把你安排去那里是有原因的......”胡玉梅表现得很平静,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而后看着陈楚楚,“妈妈这么做,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寻到我的娃。
楚楚!你在妈妈心里还是一样的,你是妈妈最贴心的小棉袄。”
陈楚楚看胡玉梅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伸手抱住了她:“妈!我没怪你,我就是觉得好奇,为什么我长得不像你和爸爸。
原来我不是你们的女儿,那位护士不说实话,一定是怕担责任。你生的是个儿子,我见过,跟爸爸长得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真的?”胡玉梅抬头,眼底露出震惊,“楚楚!你真见过他?”
陈楚楚点头:“是,我见过他,他叫刘富盛,也在部队,是位排长。他受伤了,被送来军医院救治,我做的手术。
他爸妈对他很不好,伤得那么重,来看他连个鸡蛋壳都没带,就看了一下,走了。
当时我就疑心,农村人不都很
瞧她这样,陈楚楚又试探性地问:“妈!你说得不对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傅浩喆部队文工团的一位女战士,说我跟她外婆长得很像。”